这张弓跟了郑师傅近三十年,他很珍惜
郑师傅让记者简单看了看他工作时的样子
弹棉花
郑师傅的回头客特别多
全家福
朴实憨厚
郑师傅的爱人是他的好帮手
“檀木榔头,杉木梢;金鸡叫,雪花飘。”
“百工居肆,以成其事。”
或在大街、或在小巷、或在城市、或在乡村,一声悠长的吆喝、一套简单的行头、一副粗糙的面孔、一身精湛的手艺,修补熨帖我们的生活。曾经的这些行业,不可或缺。随着历史的变迁,渐出视线。
有的后继少人,有的寂静无声。我们扛起镜头寻找,只为用影像定格,然后用怀旧翻新。在商业社会的纷繁芜杂中,保持一份对逝去的追寻,一种对质朴的留恋。
立此存照,以资纪念。
背上架着棉花弓,手拿榔头敲击弓上的弦,一声声弦响、一片片花飞,弹花人挥汗如雨,淹没在满天飞舞的棉絮中……这是弹棉花的工匠们工作时的情形。
弹棉花是一种老手艺了,如今在大城市里都不容易见到。春节前,记者在寿阳县城见到了一位弹棉花的师傅,他在这里弹棉花已有24年,干的虽然是件不起眼的活,可在县城里却挺有名气,就因为他弹棉花弹得不错。这位师傅名叫郑九算,45岁,浙江永嘉人,幼时家庭贫困,十几岁时就学会了弹棉花,后来跟着老乡来到山西谋生。他的爱人朱丽平和他是同乡,和他一起操持家业。
记者见到郑师傅时,不巧正赶上他的右手受了伤,没能看到他弹棉花的风采。不过他的生意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影响,他的爱人和刚从学校放假回来的孩子忙着干活,他用一只手在旁边帮忙。郑师傅没有自己的房子,租来的工作室有40多平方米,堆满了棉絮,没有广告牌,只是在门上大大地写着“弹花”两个字,旁边的小屋是一家六口人的卧室,仅有10几平方米。
不能用弓弹棉花,郑师傅的爱人和孩子就用细木棍弹,弹得也很好,顾客们在一旁好奇地看着,不多会儿,两个人身上就沾满了棉花。郑师傅边帮忙边对记者讲道,弹棉花看似简单,其实不易,用弓弹棉花既需要力气,还需要细致,是个精细活,从弹、拼到拉线、磨平,很费时间,一天下来也只不过能弄好一两条棉被,弹一条收费10元左右。“檀木榔头,杉木梢;金鸡叫,雪花飘”,就是对他们劳动时最为形象的比喻。
现在加工棉花都用弹花机,郑师傅也有一部弹花机,但弹花机加工好棉花后,他还要用弓进行细加工。他说弹花机虽然方便,可是比不上用弓弹出的棉花松软……
因为平日里很忙,郑师傅一家已有六七年没有回家乡过年了,今年过春节时,记者再次来到他家,为他们一家子拍了全家福。
本报记者 张宝明 摄影报道
策划:李泉
(编辑:张保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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